说完，她转身离去。

杜明就是祁雪纯的男朋友，行业内人称“杜老师”。

“奕鸣哥，”她问，“爱一个人有错吗？”

程申儿并不气恼，问道：“我新换的香水味好闻吗？”

司俊风挑眉：“怎么说？”

把气氛闹得太僵，对她留下来不利。

客们也在四下张望……

“司俊风，你再这么说话，我不理你了。”

秘书愣了一下，反问：“司总，这不是您同意的吗？”

没人替祁雪纯说一句话，男人们心里有比较，不会因为司俊风家的保姆得罪同学。

祁雪纯心头一愣，原来这个年轻女孩，是这样看到她和杜明的关系。

他不能让她找到任何线索，即便找到，也要由他来告诉她。

她是装醉的。

祁雪纯忽然轻抬下巴，“美华，你想干嘛……”

可她已经起来了，他只能咬住她的耳朵，同样悄声回答：“你欠我一次。”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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